时止

甜饼制造机

【ゆり組/dtnb】浪漫出逃

伪现背 6k+一发完

有部分私设,比如国王有驾照什么的...

情节都是编的,请勿上升正主~


【你好,我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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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翔太蓦地钻出水面,浴缸里的热水随着他的动作泛起成股的波浪,聚起的浪花争先恐后地撞上瓷白的缸壁,几番来回便偃旗息鼓,徒留光晕似的波纹圈圈散开,映在他失了焦的眸子里,摇摆动荡得如同他此刻的心绪。


湿漉漉的刘海覆在额前,沉沉地挡住视线,缀成串的水珠从脸庞和鬓角滑落,他大口呼吸着,在氤氲的水汽里织出一方潮湿的雾。


不该这样的。


渡边翔太知道自己状态不对。


他撩开湿发,露出一张清俊的脸,定期造访美容院的成果斐然,衬着橘黄色的光线,薄得近乎透明的皮肤像是沁着一层莹白的纱,水波晃动,犹如洒了一把碎银,一转眼又消失不见。


渡边翔太扯过睡袍胡乱套上,想了想,还是规规矩矩地拉过衣带扯紧绑好,把自己裹得严丝合缝。


他趿着拖鞋正打算离开,忽地在布满水雾的玻璃镜前停住脚步,定定地望着镜子里朦胧的轮廓出神。


渡边翔太冷静地端详几秒,重新调整表情,确认没露出破绽,这才深呼吸一口气,踏出了浴室的门。


他爱干净,又懒得花费太多时间在打扫清洁上,所以租的房子不算大,以至于一眼就能看见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人。


灯光昏暗,让那个背影显出了几分寂寥。


但渡边翔太知道这都是假象,他的幼驯染又怎么会和孤独二字扯上关系呢?


那个人的朋友三五成群,憧憬的龟梨前辈,演艺圈遍地的红担,甚至还有许多staff桑。


不论是在各种节目杂志里提过的还是尚未透露的,总之,那家伙频频收到前辈的吃饭邀约,还有闲暇整理多余的衣物送给熟悉的后辈,这些都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早在高中时期,渡边翔太就察觉到宫馆凉太的交友圈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广,他玩笑似的在广播里吐槽“高中生活是舘樣比较有人气”,胡闹般的和那人作对,还少有地喊了全名,末了又开始反悔,他怕宫馆凉太听出什么来。


听出他的耿耿于怀,听出他的满心在乎,还有,不为人知的,可笑的嫉妒。


宫馆凉太身边总是拥挤的,而他空占着幼驯染的名头,凭着年少时不值一提的共同回忆勉强维系着那点岌岌可危的关系,实际就连在团内,也早有人代替了他的位置。


他们彼此不是最亲近的,朝夕相处倒也谈不上陌生,但若将百合组冠上诸如“生疏”之类的形容词,大概就连渡边翔太本人都无法反驳。


毕竟,除了工作所需的必要交流,他们私下几乎从不联系。


有些感情注定会无疾而终,残缺的玫瑰就让它烂在心里,不碰不看就不会伤心,这是渡边翔太一贯的自我保护机制,他并不打算改。


因此,当宫馆凉太执意要来他家拜访时,渡边翔太的第一反应是这人该不会是又撞上了吉娃娃的亡灵,或是被乌鸦占据了私人领地吓得不敢回家?


渡边翔太还没走几步,一道视线就如有实物一般穿过空气直直落在他身上,让他有点不自在,他叹了口气:“我真的没有生气。”


宫馆凉太不置可否,脸上的表情分明是不相信。


“翔太,别瞒我,你知道我看得出来的。”


他们刚刚在公司录完最新一期油管,这次是和向井康二和岩本照一起的集中四选一问答。


录制快要结束之际,大约是即将下班的快乐让他松懈了防备,才会在向井和宫馆对视互动时泄露了情绪,无需岩本照提醒,他也知道那一刻的表情管理有多么失败。


只是不知道和他隔了一个座位的宫馆凉太又是如何发觉的,明明他已经拿和深泽辰哉的一段私密聊天记录威逼利诱岩本照不许说出去了。


“如果你想说作为偶像没做好表情是我不够敬业,那我下次会注意。”渡边翔太对上宫馆的目光,表情冷冷的。


宫馆凉太早就习惯了渡边翔太的欲盖弥彰,没有被他冷淡的态度骗过去,快要炸毛的小猫得顺着毛哄,他垂下眸,没再追问。


空气紧绷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剑拔弩张。


没了可以继续的话题,再说下去只能是争吵,渡边翔太烦躁地捋了把前额的碎发,开了电视试图拯救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屏幕上还保留了前一次播放的画面,宫馆凉太眯了眼,确认视频里布置得像上世纪舞厅的简陋置景,只能是他和向井康二那次跳的parapara。


宫馆凉太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回头打量他的竹马。


渡边翔太没想到这该死的智能电视居然还有记忆功能,他操控着遥控器的按键试图退回到主界面,奈何电子产品苦手越急越乱,慌忙间又不知道按到了哪里,屏幕左侧跳出了一列菜单栏,按照时间顺序罗列了几个进度条不一的视频。


历史观看记录?


宫馆凉太诧异地看向渡边翔太,眼里盛满了不可思议,他站起身,直直走到渡边跟前,像是想要一个解释。


渡边翔太绝望地掩住双眸,他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能说服宫馆凉太相信,他天天看竹马和向井康二的综艺剪辑只是因为…因为乐趣?


对,向井康二好玩又有趣,有他在的场合综艺效果都很不错,渡边翔太是想学习一下来精进吐槽功力罢了,至于为什么每个视频都有宫馆,纯属巧合而已。


嗯,没错,就是这样。


渡边翔太正想搬出这套漏洞百出的理论搪塞竹马,就听见宫馆凉太突然开了口:“翔太最近是有想要营业的对象了么?”


“是谁?Raul,还是目黑?”


渡边翔太不知是不是错觉,竟从宫馆凉太平静的话语里听出了几分隐而未发的怒气,他没明白幼驯染的问题从何而来,语气不确定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宫馆凉太死死盯住渡边翔太的脸:“不然你看这些做什么?翔太如果想学营业技巧可以直接问我,我会好好教你的。”


“等等!”渡边翔太彻底迷糊了,“什么意思?”


渡边翔太瞪圆了眼睛,他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你是说你和Koji是营业?”


宫馆凉太无奈地揉了揉额角:“笨蛋,全团估计只有你不知道。”


只有五岁的笨蛋仰着脖子眼巴巴地盯着幼驯染看。


宫馆凉太的心蓦地一软,他柔了声音:“不能说完全是假的,我和Koji确实挺聊得来的,他人挺好的,只是…”


宫馆凉太仔细斟酌着用词:“只是在镜头面前,他会把某些事情放大来制造效果,而我会配合他给反应。”


“Staff桑说这样做的反响不错。”


渡边翔太不是傻子,他深谙这一行的游戏规则,这是业内约定俗成的一种手段,真假难辨的团内关系也是吸引粉丝的独特魅力。


他只是不明白,固然贩卖私人感情的现象客观存在,但这套法则在Snowman并不适用。团爱是真的,队内的热门搭档是因为关系好而受欢迎,而不是因为受欢迎才关系好。


“所以你和Koji关系好也不是演的…”渡边翔太的情绪低落了下来。


“我们是好朋友。”宫馆凉太加重了尾音,仿佛在强调着什么,“那么翔太呢,为什么看我和Koji的剪辑?”


渡边翔太喉间一哽,一时间无言以对。


他反复在细枝末节里推敲猜测,自虐般的一遍又一遍地循环,寻找那些他没能参与过的时光的蛛丝马迹,不过是想亲手埋葬不该有的痴心妄想,把放不下的执念封入心牢里,不露半点痕迹。


只是还是会时不时地想。


啊,Koji和他私下约了饭。


啊,koji是他在杂志里选择的恋人。


啊,Koji和他是酒友。


啊,Koji好像和他很熟悉…


但这些又怎么能让宫馆凉太知道呢?


渡边翔太攥紧了浴袍的一角,低下头沉默不语。


宫馆凉太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摸到了一手的潮湿,于是用食指勾进渡边翔太绑得紧实的浴衣腰带,微微使了点力,带着人往房间里走。


松垮的前襟失去束缚后肆意地敞开,露出一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看得宫馆眼底一暗。


渡边翔太迷迷糊糊地跟着幼驯染,世界像是失了真的旧照片,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童年。


那时候的宫馆凉太也喜欢这样拉着他走,在江户川的大街小巷来回乱窜,从前的宫馆凉太还没有所谓国王的人设,远比现在活泼得多。


如果问一问七岁的渡边,他一定会回答“凉太就是个不听话的调皮小孩”。


宫馆凉太循着记忆里渡边翔太的收纳习惯,从最底层的抽屉里精准地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他绕到渡边翔太背后,动作自然地用吹风机替他生活不太能自理的幼驯染吹干头发。


渡边翔太坐立难安地收拢了拳头,但很快就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还试图指挥宫馆吹出他想要的发型。


宫馆凉太可以做出米其林级别的料理,但吹不出他的竹马想象中的微卷刘海,意料之中地翻了车。


渡边翔太顶着一头麻花似的卷毛,合理怀疑宫馆王国暗藏了什么神奇的魔法。


这个人为什么能把吹风机用出卷发棒的效果啊?


渡边翔太木着脸和镜子里的自己大眼对小眼:“又是这样,我果然不该对你抱有幻想。”


宫馆凉太想笑又不敢笑,他轻咳了一声,小声地说了句抱歉。


没关系的,从小到大,翔太不管对别人怎么发火,都不会跟他计较。


果不其然,渡边翔太迅速瞥他一眼,无可奈何地回道:“算了,我都习惯你这样了,反正这两天休假,我也不用出门…”


“呐,所以翔太想好理由了吗?”宫馆凉太出其不意地发问,拉长的尾音像是在撒娇。


渡边翔太的话音一顿,装作没听懂的样子,一脸迷茫地反问:“什么?”


宫馆凉太意有所指地伸出手指点了点电视机的方向。


渡边翔太决定再挣扎一下,他一板一眼地搬出想好的借口:“因为Koji综艺做得很好,我想向他学习,所以…”


“翔太,我想听实话,可以吗?”宫馆凉太放下吹风机,耐心地戳破了渡边费尽心思编出的说辞。


渡边翔太的肩胛骨抵在宫馆的胸膛,恰似一个不成形的怀抱。


渡边翔太无声地叹了口气,明知身后的人看不见,眼神仍慌不迭地乱瞟,掐的发白的指尖反复揪着一缕卷发手动拉直,俨然一副心虚的模样。


宫馆凉太也不着急,他嘴角噙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还顺手压下了几根不听话翘起的呆毛。


“我就是觉得…”渡边翔太终于放过了他的头发,转而折腾起了浴衣。


他仰起脸,水光盈盈的双眼像是映了星河,亮得就像是记忆里江户川那片洒了月光的海。


宫馆凉太心跳错了一拍,哑了声音回应:“嗯,觉得什么?”


“我觉得我已经不认识你了。”


“明明没有离开过的,但就是变得很陌生。”


“我不清楚你的喜好,不知道你一个人的时候会做什么,也不知道你会和谁一起吃饭聊天…”渡边翔太小声嘟囔,“反正不会是我。”


宫馆凉太哑然失笑,他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我觉得Koji和你玩得挺好的,想看看你们的相处模式是什么样的而已。”渡边翔太顿了顿,欲盖弥彰地补充,“纯属好奇,你别多想。”


宫馆凉太凝眉思索了几秒,从背后穿过渡边翔太的腋下,一把将人拎了起来,不由分说地推着满脸惊慌的人进了衣帽间。


他犹豫了一会儿,在门前止住了脚步,像哄孩子似的交代渡边:“换身外出的衣服,要穿袜子,不许穿拖鞋。”


渡边翔太看上去很想发火,不知为何又遏制住了,他凶巴巴地瞪了一眼守在门外笑得温柔的竹马,毫不留情地甩上门,厚厚的门狠狠发出一声巨响,吓得渡边差点整个人蹦起来。

渡边翔太只能庆幸这丢脸的一幕没让宫馆瞧见。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如果喊他出门的那个人不是他的幼驯染,渡边翔太打死也不会踏出家门一步。


他挑了一身全黑的打扮,戴上棒球帽和双层的口罩,全副武装地跟在宫馆凉太身后,气势汹汹地仿佛是去干架。


等到坐上了许久未开的汽车,渡边翔太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你什么时候有的驾照?”


宫馆凉太语气轻快地说:“前不久,翔太是第一个知道的哦。”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渡边翔太扭过头嘀咕,嘴角却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大晚上的要去哪?”


宫馆凉太神秘地眨眨眼:“秘密,路程有点远,翔太可以先睡一会儿。”


渡边翔太关注的不是这个问题,他有些担忧地问:“你的眼睛…要不还是换我来开?”


“没事的,我有能力带翔太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宫馆语气认真,转而揶揄道,“翔太这么久不碰车,还会开吗?”


渡边翔太怒了:“喂!总比你一个刚拿驾照的好吧!”


事实证明宫馆的车技确实不错,又快又稳,如同他这个人一样。


渡边翔太揉了揉眼睛,强撑着没有睡过去。


“睡吧,让你享受一次Fukka桑的待遇。”宫馆凉太话里带笑,打开了车载音乐。


“那家伙可是笨蛋啊,再过一万年他也考不下驾照的,也就是Hikaru纵容他…”渡边翔太连损带嘲地嫌弃深泽。

这人嘴上逞着强,奈何敌不过睡意,很快就没了声音。


二十多公里的车程不长不短,夜里车少,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宫馆凉太把车停在沙滩上,偏头去看渡边翔太柔和的侧脸。


他的幼驯染真的很好看,像一块精心雕刻的白玉,每一寸都长成了他最喜欢的样子。


车厢里一派宁静,宫馆凉太小心翼翼地脱了外套盖在渡边翔太身上,没曾想渡边睡得很浅,稍微一碰就醒了。


“吵到你了?”


渡边翔太半梦半醒地耍起了脾气:“啊!困死了,我不要起来!


“你看看这是哪?”宫馆凉太还是把外套给闹别扭的小朋友披好,示意睡眼惺忪的渡边翔太朝外看。


“什么嘛,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渡边翔太趴在车窗上,忽然惊呼出声,“诶?诶!”


渡边翔太眼睛亮亮地扭头找竹马确认:“凉太,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玩的海边吗!”


宫馆凉太若有其事地点头:“嗯,带你私奔,要跟我走吗?”


渡边翔太怔愣片刻,随即语无伦次地回击道:“…这里没有…没有摄像机,你不用说这种…心动台词。”


因为我会当真的。


宫馆凉太深深看他一眼,意味深长地弯了嘴角。


渡边翔太羞恼地别过脸,解脱般地甩开鞋袜,拽开车门跑了出去。


细软的沙粒摩挲着脚心,渡边翔太一个踉跄,险些埋进堆得高高的沙堆里。


这是江户川最大的一片海滩,常有孩子来玩沙,处处可见奇形怪状的城堡和嶙峋的大石块。


当然,这也是记录了宫馆凉太和渡边翔太成长的地方,他们俩幼时常常跟随父母流连于此,渡边翔太甚至还记得翻开哪块石头最容易找到小螃蟹。


浓稠的夜色里,海面翻涌的浪花伴着望不断的月色,闪起了星子般的金光,荡起的星光和穹顶圆月遥遥对望,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如影随形,仿佛从未分离。


宫馆凉太站在光影的交界,脊背的线条流畅自然,他伸出手,一粒光栖落在他指尖,眸底的深情满得快要溢出来。


他一本正经地做着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宫馆凉太,今年29岁,现役偶像,在一个叫Snowman的团体,有一群吵吵闹闹但是关系很好的团员,很高兴认识你,请多关照。”


渡边翔太怔怔地和宫馆凉太四目相对,像是为那双眼睛蛊惑,他下意识应承“请多关照”。


宫馆凉太拾起渡边垂在一边的手握住,很可爱地歪了歪脑袋问:“那我们算是重新认识了?”


“什么嘛,你绕这么一大圈就是要跟我装陌生人吗?”渡边翔太气鼓鼓地质问。


宫馆凉太摇了摇相牵的两只手,不紧不慢地解释:“可能是我们真的在一起太久了,翔太反而对我感到了陌生。既然如此,我们就重新认识一下好了,从我们羁绊最深的地方开始。”


“我也害怕翔太厌倦我呢。”宫馆凉太很轻地呼出一口气,“只要没有工作,我就会忍不住想,翔太在做什么呢,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又和Juri一起约饭了…原来翔太也像我一样吗?”


渡边翔太反射性地否认:“我才没有!就是偶尔…偶尔会想知道嘛。”


“好,偶尔。”宫馆凉太牵着渡边沿着海岸线慢慢地走,海风吹起了他们的发,追忆不逝,一如往昔。


渡边翔太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只是突然感到释然。


尽管暂时还得不到他想要的,但他确确实实是那个陪伴宫馆最久的人,不出意外,他们永远都不会分开,或许这样就够了,他不该奢求太多。


宫馆凉太低沉好听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以后我去哪里,做了什么,都会和翔太报备的。”


宫馆凉太迟疑了几秒,语气微妙地说:“如果不放心,翔太想时时刻刻盯着我也可以,我不介意哦。”


“你说什么呢!”渡边翔太难以置信地提高了声音,“我是变态吗?”


宫馆凉太在心里回答:“你当然不是,但…我确实不太正常呢。”


他怕吓到渡边,没敢把这话说出口。


宫馆凉太把渡边的手牵得更紧了些,他曾妄想戒断对渡边翔太近乎偏执的爱,将隐秘的心思藏得分毫不漏,终于还是在一次次尝试远离里宣告落败。


如今,他的竹马迈出了第一步,那么余下的岁月里,他会一点点袒露心意,直到名正言顺地把心上人锁在身边寸步不离,让他这辈子都逃不开。


他不知道的是,渡边翔太本就不会逃,也不想逃。


没关系,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去赴一场没有目的地的人生旅途。


世间喧嚣,这是独属于宫馆凉太和渡边翔太的浪漫出逃。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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